上帝不會擲骰子

 從風夜曉做了抉擇之後,穆言就開始替夜曉「特訓」!

  「夜曉,妳聽好,這些書這兩天就要看完還要熟背,我後天要抽考。明白嗎?」穆言隨手挑了幾本入門醫書,一股腦兒地放置在夜曉的桌上。

  風夜曉看著疊起來有她一個手臂長的書本高度,臉色有些難看,心底則在猜穆言是不是公報私仇?「黃帝內經、脈經、傷寒雜病論、本草綱目、神農本草經..」越唸心越沉,敢請穆言當她是醫術天才嗎?

  而穆言彷彿知悉夜曉心中所想,臉上也浮現邪肆的笑容。「夜曉,妳可以不看,但到時候妳連初試都過不了,妳親愛的小三,可得英年早逝囉!」她這番話雖不中聽,但卻是事實。因為藥王谷的收徒資格鑑定,第一關就是藥學常識,若不將這些入門醫書看過,鐵定過不了初試,更別談見到主持第三試的聞人璿了。

  聞言,夜曉再無奈,還是得將那一本又一本的醫書攤在面前讀,因為..月曉的命,就掌握在她的手上!

  穆言見狀,也不再打擾夜曉,徑自走出房門,卻意外碰到了一個在夜曉房外久候的侍月...

  「妳很擔心她嗎?」穆言悄聲問著在她面前的侍月,很好奇她對夜曉的心態。

  「說不擔心是假的,我很怕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,最後..連自己也承受不了...」侍月淡然地回答穆言的問題,眼眸裡卻不停的往房裡望去。

  穆言在心中一歎,看來又是一個癡情人阿!「妳進去陪她吧!這條路雖是她自己抉擇的,但我想她還是需要一個人的陪伴。」意外的,穆言讓開自己的身體,好方便侍月進去。

  而將這一幕全看在眼底的向晚晴,這時才在穆言的不遠處出聲。「言兒,妳變了。」以前的妳,絕不會如此的通情達理..

  穆言笑了下,走上前挽著向晚晴的手。「師傅,人總是會變的,不是嗎?」

  聽到穆言的話,向晚晴下意識地緊抓著穆言的手,「但..我希望妳永遠不會變...」永遠只注視著我一人而已,但這樣的自己..會不會太自私呢?

  穆言邪肆俊美的臉孔上,勾起一抹微笑,空著的一隻手,撫摸著向晚晴淡雅如仙的臉龐..「師傅有令,言兒自當聽從。」語畢,穆言的唇印在向晚晴柔美的唇瓣上,就如同立下莊重的誓言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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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而在侍月一進房門之後,夜曉只是看了一眼之後,沒有多說些什麼,又開始埋頭苦唸桌上的醫書。

  侍月見狀,小巧的臉蛋上,也泛起溫柔的笑意,因為她明白這代表夜曉同意她留下來。

  於是靜謐的書房裡,就只有從未間斷的翻書聲,以及..從未冷卻的一杯熱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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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兩天後,穆言再度踏入夜曉的書房,手上還帶著整整十張試卷,準備驗收夜曉的成效!

  「準備好了,就開始動筆寫吧!」穆言在將手上的試卷放置夜曉的桌上時,便隨意地找了一張貴妃椅,躺下來休息。

  而夜曉只是無言的拿起毛筆寫字...

 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,夜曉停下筆,並吩咐侍月說:「等一下言姊姊睡醒,妳再拿給她,我去看一下小三的情況。」

  侍月聞言,只是愣愣地接過了那十張試卷紙。

  等風夜曉再次見到穆言時,只見後者難得誇獎她說:「夜曉,想不到妳還真厲害!短短兩天,就有辦法將這些醫書融會貫通,還真不簡單!」

  耳聽穆言的話語,夜曉仍是一頭霧水,因為她明明只會不到兩成的題目,難道這樣就是穆言口中的厲害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