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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獨自思索了幾個時辰之後,夜曉才踏出房門...

  「夜曉小姐..」說話的是侍月,她在夜曉門外也等了一段時間,卻沒想到會看到眼睛已哭得紅腫,臉色又有些憔悴的風夜曉,心底有些不捨...

  風夜曉此刻的臉上,勉強勾起一抹微笑,因為她不想要侍月為她擔心。「侍月,言姊姊人呢?我有事要找她。」

  「夫人將向姊姊和穆姊姊兩人,安置在東廂房休息片刻。」語畢,侍月便舉步陪同夜曉到東廂房找穆言。

  在門上輕敲了幾聲,「言姊姊,我是夜曉,現在方便和妳談談嗎?」

  「進來。」過了一會兒,穆言才回答。

  當夜曉準備進去的同時,卻發現侍月也打算進去,於是轉頭對她說:「侍月,妳不用進去了,妳可以先回去休息。」她並不希望侍月也牽涉其中。

  沒想到向來溫順的侍月,這次卻選擇違反夜曉的命令,固執的站在原處不動。

  「侍月,我說的話妳聽不懂嗎?」夜曉忍不住的向來疼愛有加的侍月,輕聲斥喝。

  而侍月只是緊咬著下唇,雙眸擔憂地看著夜曉,默然不語...

  「妳們兩人都進來吧。」穆言從裡面傳到外頭的聲音,打斷了夜曉和侍月無言的對峙。

  而聽到穆言的允許,侍月更是加快腳步走了進去,讓夜曉連阻止也沒機會,只能在心底歎息,然後尾隨侍月進去找穆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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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自從回藥王谷後的聞人璿,更加努力地鍛鍊自己的醫術,以期有朝一日讓慕容瑾對她另眼相看,而不再當她是慕容琰的替身...

  「璿兒,看了一下午的醫書,還不累嗎?別忘了明天我們還要出發去梅縣呢!」聞人慕白悅耳的嗓音,在聞人璿附近響起。

  聞人璿只是放下手上的醫書,轉頭對聞人慕白說:「二師姊,明天是我被師傅禁足三個月之後,頭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出谷的機會,我怎麼會忘記呢?」

  聞言,聞人慕白的唇角,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。「璿兒,明日出谷是辦正經事,妳怎麼只想著玩呢?」

  「璿兒沒有忘記明天要出發前往梅縣,代替師傅主持五年一度的收徒大會。只是..收徒大會完後,二師姊可否答應讓我去蘇州呢?」猶豫再三,聞人璿還是向聞人慕白提出請求。

  好不容易可以出谷一趟,恰巧梅縣又位於蘇州的臨近地區,所以她希望辦完正事後,可以去找夜曉。不然等師傅解除她的禁足令的時候,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。而她並不想等這麼久,因為..她真的很想念夜曉,想念她惡作劇的樣子,想念她笑如狐的神情,總之風夜曉的一切,她都非常的想念...

  半晌,聞人慕白才回說:「看情形吧!妳也知道,這次出谷,除了我和妳之外,還有紫衣師兄,所以我不能向妳保證什麼。」雖然她並不想讓璿兒去找風夜曉,但也不忍看她露出失望的表情,只好拿聞人紫衣做藉口。

  「璿兒明白了。」聞人璿明白自己這個要求,是任性了點,所以也不再多說些什麼。

  「早點休息吧,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。」聞人慕白說完話後,便轉身離去。

  而聞人璿則是從懷裡取出隨身攜帶的天山雪紡紗,俏麗的臉龐,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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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在夜曉和侍月進房之後,穆言也開門見山的問說:「夜曉,妳的決定如何?」

  夜曉的目光變得比以往還要堅定許多,「就照言姊姊的提議,入谷盜藥。」

  「不後悔?」穆言看到夜曉早已哭紅的雙眼,自是明白她做這個決定時,有多麼掙扎和痛苦,所以希望她考慮清楚。

  「我只希望小三可以活下去。」會不會後悔,她不知道。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她要月曉活著!

  只是當時的夜曉不知道,日後她得為當初所做的抉擇,付出多大的代價。不僅傷了聞人璿,也傷了自己...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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