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鬼斧親眼看到夜曉悲傷哀慟的模樣,心裡只有無法言語的興奮!「哈哈,臭小鬼,中了老夫的附骨釘,必死無疑!」

  夜曉的雙手只是緊緊環抱著月曉,喃喃自語著。「小三..妳醒醒好嗎?..姐再也不欺負妳了,妳醒過來阿!」

  「沒有用的,附骨釘的尖端,藏有老夫師門的閻王索之毒,便是慕容老匹夫親臨,也沒辦法救人!」一講到這兒,鬼斧的笑聲再度在現場響起。

  「鬼斧,你竟敢傷我師傅,我要你付出代價!」驀然,一道宛如冰雪的女聲,打斷了鬼斧的笑聲。

  當鬼斧回過頭時,就發現穆言抽出纏繞在腰的黑色軟劍,迎面向他襲擊...

  鐺!鬼斧擋的艱辛,因為他沒有料到穆言的武功,並不遜於向晚晴,於是也開始正視眼前的敵手!

  「鬼斧,你可要小心一點,我可不像我師傅心慈手軟阿!」穆言說話的同時,一招比一招快速,讓鬼斧擋的狼狽。

  和穆言過了幾招,鬼斧發現穆言的招式,刁鑽古怪,劍走偏鋒,和向晚晴嚴謹凜然的劍法,大為不同。「..妳使的不是峨嵋劍法?!」

  穆言冷哼一聲,眼神更為冰冷。「那又如何?」隨後,她的黑色軟劍纏上了鬼斧的刀,另一手隨即擊向身體露出破綻的鬼斧...

  鬼斧無奈之下,硬接穆言一掌後,隨即身子往後退了三四步,雙眼僨恨地看著穆言!「可惡!妳竟然使陰的!」

  穆言先是笑了一下,抬起將食指和中指併攏的空隙,赫然發現有一枚細小的金針。「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你敢暗算我師傅,我自然也要讓你嚐嚐被人暗算的滋味!」

  鬼斧臉色變得鐵青,「想不到堂堂的峨嵋劍派,竟然也有人的行事和邪魔歪道一樣,可笑!」

  「言兒!」向晚晴聽到鬼斧語辱師門,便吩咐穆言交出解藥。

  鬼斧暗箭傷人已是卑劣的行徑,她們怎能和他一樣做這種事呢?

  「師傅,妳放心,針的上頭不是毒藥,我沒有做出有辱峨嵋的事。」穆言心知向晚晴極看重師門名聲,自然也不會做出讓她難為之事。

  「放屁!如果不是毒,我的手..怎麼會變黑?」鬼斧舉起泛黑的手,仍不知穆言對他下了什麼毒?

  聞言,穆言臉上的笑容更為邪肆,然後躍身往鬼斧處攻擊!「藥毒不相容,鬼斧..你忘了嗎?」

  那聲音,宛若地府索命的冤魂一樣,讓鬼斧的臉色轉為駭然,「妳..到底是誰?..妳怎麼會知道?!」他突然害怕起面前的穆言起來...

  藥毒不相容,乃是鬼醫流的宗旨,也代表他們和藥王谷的人,無法相容於世上...

  「我是誰?哈哈,等你死之後,我再告訴你!」此時穆言的眼神已變得兇殘,殺向鬼斧的劍招,也變得陰狠許多。

  「言兒,劍下留情。」看到穆言又變得難以控制的樣子,向晚晴不禁出言制止,可惜為時已晚,穆言的狂性,已無法再壓抑了!

  看到那個熟悉的眼眸,鬼斧終於想起來,她到底像誰了!「妳..莫非妳就是..藥王谷的─」少主慕容琰!

  不待鬼斧說完,穆言已一劍刺入鬼斧的身子,正待她要再下殺招時,一抹迅如雷的黑影,及時救助了已焉焉一息的鬼斧。

  「是你?!想不到你竟和鬼醫流的人勾結,真是讓我想不到!」穆言看著鬼斧的援手,雖然帶著面具,但還是讓她知道他的身份。

  「我也沒想到還有機會能再見到妳,慕容琰。」而那人也不多做解釋,只是從鬼斧的懷裡,取出所有的藥瓶,以及他身上所攜帶的藥罐。「就當是做個交易,讓我們走,而我們絕不會洩露妳們的行蹤,如何?」

  穆言眼波一轉,看著不遠處的夜曉,心裡若有所思...

  「這些藥裡面,有碧落黃泉丹,還有妳師傅的解藥。」那人似乎不怕穆言不答應,胸有成竹地看著她。

  「你走!別讓我再看到你!」穆言用劍一挑,將所有的藥都攬入懷中,便轉身而走。

  「多謝琰少主。」那人看著穆言離去的背影,突然有種壞心的想法。「不知琰少主知不知道,聞人慕白還在藥王谷等著妳呢!」

  聽到聞人慕白的名字,穆言的腳步略為停頓,但還是不多做停留。「藥王谷的一切,早就與我無干!」包括..聞人慕白..

  而得到滿意回覆的黑影人,手提著重傷的鬼斧,一下子就消失在風家莊...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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