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在外頭拜完堂,下一刻沈亮羽便吩咐冬兒,「妳去把我的佩劍拿來。」

 冬兒愣了下,怕是聽錯話。「郡主...要拿劍做什麼?」

 在紅紗底下的玉顏,冷冷地說:「叫妳拿來自有本郡主的用意,妳這ㄚ頭還不去?」

 「是。」郡主說什麼,她這個小小的丫頭還敢不照做嗎?

 只是洞房花燭夜,那有新娘拿著兵器的?這不是明擺著不吉利嗎?

 冬兒突然覺得郡馬的前途一片黑暗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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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洞房花燭夜,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...尤其還是和晨曦郡主,偏偏他風月曉卻無福消受....

 在新房門前,來回走動,不知要如何面對郡主...

 總不能跟她說,『對不起,我也是女的,所以沒辦法和妳圓房。』真怕話一說完,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。

 唉,該用什麼理由,才能應付今晚呢?

 搖頭再晃腦,還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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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明年的今日,真的很有可能是他的忌日....

 風月曉呆了,因為他想到洞房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景,絕沒有新娘拿劍架在新郎脖頸上。 「姓風的,如果你敢移動半步,你這脖子見血,我可不負責喔!」沈亮羽自己掀起紅紗,並拿著劍擱在風月曉的脖頸間。

 風月曉呆呆地瞧著這張絕世美顏,發覺...傳聞果然具有可信度!

 亮羽似是發現風月曉看著她入迷,便忍不住將手中的兵器,更貼近風月曉的脖子。「看夠了沒?」

 從頸部傳來的冰涼,讓風月曉不得不乾笑了幾聲。「郡主,刀劍無眼,妳小心一點。」

 亮羽巧笑倩兮地看著他,「反正這又不是我的脖子,劃傷了也沒關係,你說對吧?郡馬。」

 「......」性命在別人手上,我忍!

 看著月曉笑到抽筋的臉龐,沈亮羽有著一絲得意,稍稍地把劍挪開了一點點。「其實,你只要乖乖的聽本郡主的話,我也不會太為難你。」

 不為難我?那現在擱在我脖子上的佩劍怎麼解釋?「郡主有何吩咐?只要能不傷我,妳說什麼我都做。」

 「很簡單,你只是名義上的郡馬,但本郡主並不想你成為實質上的郡馬,懂嗎?」沈亮羽這時才把劍放下。

 風月曉看威脅他的兵器已不放在他的脖頸間,連忙點頭。「這個容易!」這也是他最希望的事!

 「那麼今晚就委屈你在這邊一晚囉!」語畢,沈亮羽快速地在風月曉的身上點了幾個穴道。

 眼巴巴的看著沈亮羽走回床鋪,而自己卻一動也不能動。「郡主,妳不會這麼殘忍吧!點我穴道讓我在這裡看妳睡溫暖的床?」好歹也給他趴個桌子睡吧?!

 「你再吵,我連你的啞穴都點了。」亮羽惡狠狠地瞪過來。

 「...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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